媽媽拒絕讓七歲的我給爸爸的白月光輸一升血,
爸爸就對媽媽大發雷霆,把媽媽鎖進狗籠裏,強迫媽媽吃下墮胎藥。
我根本解不開狗籠的鎖,眼看媽媽在狗籠裏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兩腿之間也流了很多很多血。
我跪在地上拚命磕頭,聲聲懇求,
“爸爸,就算把甜甜的血抽幹都沒有關係,媽媽一直都在流血,她肚子裏還懷著小弟弟呢!”
爸爸卻緊抱著懷中的白月光,滿臉撫摸白月光手臂上細小的針孔,連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你不配做我的女兒,別叫我爸爸!”
“嗬!你那個蛇蠍心腸的媽媽向來最是自私,她怎麼可能一直流血?竟然敢教唆你來我麵前裝可憐,那我就罰她在狗籠裏再待上七天七夜!”
我絕望衝回家時媽媽已經渾身鮮血倒在狗籠之中,她麵色蒼白,呼吸停滯,不論我如何哭喊尖叫都沒有再睜開眼。
七天後,
爸爸終於想起被關在狗籠裏的媽媽,他隨手將狗籠的鑰匙施舍給我,
“放你媽出來吧,她的懲罰結束了。”
而我卻隻是撕心裂肺地痛哭,
“媽媽早就已經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