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縮在床底,為我那相戀的男友顧言準備生日驚喜。我
憋了整整三個小時,連呼吸都放到了最輕。
等來的卻不是他的擁抱,而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的腳步聲,以及床上發出的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整整一夜,我就像一個沉在水底的溺死者,聽著他們從靈與肉的“深度交流”,到對我這個女友的輕蔑審判。
當那個女人——顧言的白月光蘇月,嬌笑著問他:“你那個叫林晚的女朋友呢?不怕她回來撞見?”
顧言:“她?一個離了我就活不了的倒貼貨罷了,掀不起什麼風浪。”
後來,公司瀕臨破產,他跪著求我把核心代碼還給他。
我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他的“心血”徹底格式化。
“顧總,”我看著他慘白的臉,笑了,“一個倒貼貨,哪來的核心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