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的婆婆竟帶著全村老小堵死了婚房的門。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要當眾驗看我的清白,不見紅就不準我踏進家門半步。
我那剛剛拜過堂的丈夫,轉身就跪在我麵前:
「你就當是為了我,忍一忍,走個過場!不然我們全家的臉就丟盡了,以後在村裏還怎麼抬頭做人?」
可是落紅一事本就沒有科學依據。
最後那塊沒能落紅的白布成了我一輩子都洗不脫的罪證。
他們以此為由,將我關進豬圈,稍有不順就對我拳打腳踢。
我帶來的百萬嫁妝,被他們一家搶走揮霍一空,轉頭卻隻給我吃豬食。
我爸媽找上門來替我討公道,卻被他們一家汙蔑為騙婚,當場打斷了雙腿,活活鬱結而死。
而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在我爸媽頭七那天,被他們強行扭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在裏麵用頭撞牆自盡,再睜眼,卻回到了婚禮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