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堯青梅竹馬,成年那日他偷偷帶我嘗了禁果,
事後他答應,等我成為文工團的台柱子就來我家提親。
可比賽那日,眾目睽睽之下我的下半身流血不止,當眾產下一個尚未成型的死胎。
顧堯站在台下,聽著眾人的討論勾唇冷笑。
“下賤東西,誰知道懷的誰的野種。”
萬念俱灰之際,廠長陸元洲替我擋住四麵八方的非議,將我護進懷裏。
第二天他帶著四大件來我家提親,我答應了。
婚後他待我極好,我也懷上了屬於我們的孩子。
就在我以為自己終於苦盡甘來時,孩子卻胎死腹中。
我抱著小小的屍體痛哭,樓道卻傳來顧堯的驚呼。
“你還是人嗎?那孩子是你親生的!”
昔日疼我入骨的陸元洲此刻滿臉冰冷。
“現在計劃生育,每家隻有一個生育名額,她要是把孩子生下來,我還怎麼名正言順的把青槐的孩子抱回來?”
“她一個破鞋,我願意娶她已經是抬舉她了。”
我失魂般朝後跌去,原來我自以為的幸福,不過是他營造出的幻境。
既如此,我離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