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連環殺人案主要負責人的我,在抓到凶手判處死刑的前一天,向法院提供了凶手不在現場的證明。
死者家屬紛紛提著油漆桶堵在公安局門口討要說法。
男友顧延升的小青梅,自稱“屍語者”的實習刑警蘇妍眼含熱淚替我辯解。
“學姐她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受到凶手脅迫才做了偽證,大家請相信她。”
“作為她最親的關門弟子,我會勸她迷途知返,讓凶手早日繩之以法。”
三日後,凶手槍決那天。
死者家屬聯合媒體記者將我居住的公寓圍起的水泄不通。
見遲遲不露麵,眾人以為我畏罪出逃。
直到半個月後,找雞的農民從後山發現人民碎片。
我以凶殺案第七具屍體,呈現在大眾眼前。
顧延升看著我慘不忍睹的屍體,當場崩潰,赤紅著眼質問蘇妍。
“你不是屍語者嗎?你不是說凶手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她會死!為什麼凶手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