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為患上白血病的姐姐獻完骨髓後,我虛弱的癱倒在地上。
媽媽心疼的讓我趕緊回家休息。
可在出醫院的那一刻我卻被迷暈劫走。
被警察救出時,我已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嗓子被毒啞,渾身都是血。
媽媽哭的幾近崩潰,責怪自己沒有看好我。
姐姐發了瘋,要求警察馬上找到那些綁匪,繩之以法。
我掙紮著想去找他們,寫了紙條告訴她們我沒事。
直起身卻看見媽媽懷裏抱著早就被趕出去的假千金,姐姐摸著她的頭笑得開懷:
“寶寶,算算這是第幾次懲罰她了?”
“第一次,媽媽騙那個傻子和爸爸的定情戒指丟了,她在零下十度的泳池裏找了整整一夜,被凍的幾乎失溫還不肯放棄。”
“第二次,媽媽說自己得了腎炎需要換腎,她毫不猶豫的摘了自己的腎換給媽媽。”
“第三次,我說自己得了急性白血病,她在三天時間內給我抽了兩次骨髓,虛弱的差點暈過去。”
“這一次,我讓劫匪把她弄成了啞巴,讓她再也沒辦法跟你爭青歌賽的冠軍。”
“寶寶,還有一次你想怎麼懲罰她?”
假千金佯裝害怕地說:“媽媽,姐姐要不算了吧,我怕雪姐姐知道又會打我…”
姐姐冷哼:“她敢!這五次就是她當初打你,還害你沒能參加比賽的懲罰,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