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酒駕撞斷了脊椎。
丈夫顧庭琛卻哭著跑向隔壁肇事司機許勝美的病房。
為她的一點點擦傷哭的撕心裂肺。
而我下半輩子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手術昏迷期間,我聽見顧庭琛和律師交談。
“蔣易安殘了,我養她一輩子。”
“但勝美決不能有事,他的父親九年前地震時救過我的命,用蔣易安的一根脊柱還救命恩情又算得了什麼......”
我的眼角落下一顆淚來。
他不知道,我的父親九年前衝在救援第一線為救一個小男孩光榮犧牲。
後來我在軍區大門口,捧著父親的軍功勳章。
含淚喊道:
“我是國家一等功將士許衛國,烈士子女蔣易安,今日想向軍區討要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