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心軟的丈夫為了救我,被歹徒亂刀捅死。
我這才知道,他隻是愛玩,心底裏其實也是愛我的,在危急時刻甚至能為了我豁出性命。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他帶著小白花回家的時候。
看著他那充滿厭煩的眼神,我沒了前世的心冷,不再吵鬧,默許了這一切的發生。
並在心裏暗暗發誓,不管怎麼樣,這一世,我一定要守護好他,再不讓悲劇發生。
他說小白花念家,我就跨越幾千公裏跑到她的故鄉,為她帶家門口的一枝花。
他說我床上沒新意不夠爽,我忍下內心的羞恥,咬牙買來各種玩具和特殊的服裝,哄他開心。
甚至小白花懷孕了,我都因著前世的他染血救我的畫麵忍了下來,用心伺候她生活起居。
直到有一天,我在ktv裏聽到了他和朋友的談話。
“還是羽哥有辦法,隻是給夏文殊洗腦,給她灌輸了一段記憶,她就像條狗一樣死心塌地跟著羽哥。”
“但羽哥,要是有一天夏文殊發現記憶是假的了怎麼辦?”
宋衡羽搖晃著酒杯,滿不在乎的說:
“隻是實驗的一次測試而已,如果她想起來,就說明實驗還有要修改的地方,繼續抓回去做實驗就是,正好能幫忙完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