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妻子走進了白月光的房間。
第二天,當我推開房門時,看到的是兩道慌亂穿著衣服的身影。
她哭著撲倒我懷裏對我說:
“對不起,永晨,昨天我喝得太多了,這才......”
她身後的白月光一邊係著扣子,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可語氣卻相左:
“對不起,陸哥,我和知鳶昨天什麼都沒幹。”
他故意掀開被角,那床單上的一抹殷紅,無一不在刺痛著我的神經。
這個曾經告訴我,她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如今卻......
我突然想起婚禮後,在洗手間無意聽到妻子對閨蜜說的話:
“他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多少要對他負責,可這輩子我心裏愛的隻有景然一人。”
此時,我心如刀絞,腦海中閃過母親重病的身影,她現在就希望看到我們好。
我嘴唇抽動著,離婚的話咽了回去,嘴角努力扯起一絲微笑:
“沒事,我就是叫你們起來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