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監察禦史,卻讓我住漏雨的柴房。
他摟著穿金戴銀的庶妹歎息,“清官難為,阿寧要體諒。”
那夜,我繼母捧著簽筒給我做局。
“吉簽嫁侯府,凶簽......隻能配劉公公,算是在宮中給我們家謀出路了。”
上一世,我抽中凶簽時,妹妹笑彎了腰。
“姐姐這身窮酸骨,二十兩頂天了”
再睜眼,我直接攥緊凶簽,“女兒命賤,就選這閹宦路。”
花轎抬進劉府當夜,我用那根凶簽刺穿了老閹的喉嚨。
我血泊中起身,撞進奉命查案的刑部侍郎懷裏。
他翻出我染血的嫁妝單子冷笑。
“楊禦史裝窮賣女的鐵證,齊了。”
後來,金鑾殿上,爹娘跪求新後開恩。
我特賜一個木盒,木盒中,是當初妹妹抽中吉簽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