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我燒毀了自己即將參賽的畫作。
台下掌聲雷動,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某種行為藝術,我的研究生學長卻急了。
他衝上來抓住我的手腕,聲音急切:“沈辭,你瘋了嗎?這是你衝擊金獎的唯一機會!”
我冷冷甩開他。
機會?是他的機會吧?
前世,就是這幅耗盡我心血的畫,被他搶先拿去參賽。
無論是構圖、色彩還是我獨創的“點染法”,都分毫不差。
他拿下了全國青年藝術家金獎,簽約頂級畫廊,風光無限。
而我,成了人人唾棄的無恥抄襲者。
辱罵和詛咒淹沒了我。
“滾出美術界!”
“抄襲狗就應該去死!”
他的粉絲衝進我的畫室,砸爛了我的畫具,打斷了我的右手。
萬念俱灰下,我從畫室頂樓一躍而下。
再睜眼,我回到了學長指責我抄襲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