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僑途中,女友的竹馬林淨遠嫌頭發油,偷偷離開隊伍去洗頭做造型。
在轉運車即將離開的那一刻,女友卻攔下車子,非要等竹馬。
這是國家撤僑的最後一班飛機,如果錯過,所有人都有可能埋骨他鄉。
轉運車發車的前一刻,我招呼同事打暈女友,將她綁上了車,最後我們趕上了撤僑的最後一班飛機。
而竹馬卻因晚到十分鐘,被炸彈炸的屍骨無存。
聽到竹馬的死訊時,女友滿臉冷漠,說這是他自作自受的下場。
回國後,我們順利走向婚禮的殿堂,她對我也是體貼入微,關愛有加。
我以為她已經放下了,可她卻在我們新婚之夜,將我鎖在家裏,放了一把火。
她死死抵住門,看向我的眼神,滿是癲狂:“都怪你自私自利,害的淨遠哥哥慘死在異國他鄉!”
“他死得那麼慘,你憑什麼過得幸福?”
最後我被活活燒死。
再睜眼,我又回到撤僑當天。
這一次,我決定不再阻止女友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