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找到失散多年的兒子,卻是在境外地下黑市。
他渾身青紫,嘴角淌血。
“術前我就提醒過你們,配型不成功,即便換了腎也無濟於事......”
啪啪兩記響亮耳光落在他已變了形的臉上,一巴掌來自他姐,一巴掌來自他白月光。
“你個庸醫做壞手術,毀了唯一的腎源反倒責怪病人?!”
“告訴你,今天你若是拿不出錢買腎,就嘎了自己的給榮公子換上!”
白月光扔過來把刀,掉在兒子腳邊。
他唇瓣哆嗦,顫抖著伸手去夠。
突然,一隻黑鞋落下,踩住他手,狠狠地碾。
我聽見骨頭碎裂的脆響。
“既然拿不了手術刀,留這廢手有什麼用!”
兩個女孩擁著這個眼底青紫,一身名牌的年輕人,笑得歡暢。
兒子幼時喜歡貓狗,但對毛發過敏,我便撿了這孤兒回家給他做玩伴,後來又多了這兩個女孩,家裏一度很熱鬧。
見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