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找上門時,我才意識到自己隻是林青州的外室。
他不是落魄的書生,而是郡王世子。
那封戶帖也隻是一紙假文書。
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玩起了藏嬌的把戲。
為了向妻子表忠心,他狠狠打了我五十板子。
把我扔在長街上,看著我被乞丐欺淩。
腹中的胎兒化作一團血水,我也凍死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夜。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成婚那天。
林青州急著脫身給妻子慶生,我鬆開他的手說了句山水不相逢。
三年後,我隨夫君巡視南陽,在席麵上與他碰個正著。
他眼裏閃過驚慌,朝我怒斥。
“我讓你在家等我,誰讓你過來的!”
見我抱起孩子,語氣更加凶狠。
“你什麼時候懷上了孩子?為何不跟我說?!”
我心中冷笑,他可不配當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