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那晚,我哀求裴南硯。
他卻紅著眼說自己對女人過敏,嚴重會致命。
我疼惜他,為他守身如玉。
直到我撞見他在廁所,抱著剛回國的繼妹裴清清啃咬。
裴南硯慌忙掏出診斷書和我解釋:
“清清她隻是在幫我做脫敏治療,醫生說再有99個療程,我就能碰你了。”
我不再疑他。
98個療程後,我看見他牽著繼妹的手,正在商場裏挑選東西。
他的助理跟在後麵問:
“裴總,還要讓醫院那邊再編幾份病曆嗎?”
他嗤笑一聲:“不用了,現在沒有病例,她也能接受良好。”
助理有些猶豫:“可夫人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
裴南硯冷聲警告助理:“她這種得了臟病的女人,願意娶她已經是夠大的恩賜了,還想讓我碰她,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