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一次拌嘴,妹妹服毒自殺,我成了全家的罪人。
我替妹嫁給了趙大牛。
從嫁過去那天起,我身上新傷伴舊傷。
妹妹因我而死,我對趙家有虧欠,也無法在娘家抬頭,隻能像牛一樣不停地幹活,來填補心中的愧疚。
今年妹妹的忌日,我破天荒想去祭拜。
我尾隨大牛,可他沒有去墳山,而是搭上了去鎮上的汽車。
當我看到大牛和妹妹在鎮上手牽手散步,我整個人如遭雷擊。
原來,這一切都是妹妹的陰謀,她設計假死脫離原生家庭,還拿了我的通知書,代替我上了大學,最後還靠我拿錢供養。
我從暗處衝了出來,找妹妹對峙,趙大牛直接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把我拖回家後,剪了我的舌頭不準我瞎說。
我被鎖在牛棚,帶著無盡的怨恨,抑鬱而終。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拿到大學通知書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