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回城指標下來後,我和養妹所在的大隊隻分到了一個名額。
未婚夫理所當然地將養妹的名字報了上去。
他摟著養妹的肩,不顧我滿臉哀求斥責我:
“江夢雪,你下鄉這幾年沒少欺負小柔。”
“不僅打罵她,還獨吞我寄來的糧票肉票,我看你就該被好好管教一下!”
他將我送進勞教所,卻將養妹接回家中細心照顧。
四年裏,我被所長和打手們肆意淩辱。
在隻有三平米的灰暗牢房裏發爛發臭。
直到未婚夫想讓我為養妹做肝移植,才想起了我。
他將我接回城,看著我遍體鱗傷的身體,才終於意識到他都做了什麼。
後悔已經太晚了。
餘生數十年,他隻能抱著我的墓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