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我丈夫用我修複的古董向我閨蜜求婚。
閨蜜懷著他的孩子,要求我們假離婚給她讓路。
他逼我淨身出戶加賠償八百萬,說等用完我就複婚。
顧婉柔露出手腕上的紋身,那是我親手為她畫的梅花圖案:
“這比你修複的那些破古董漂亮多了,每次致遠哥哥抱我的時候都能看到呢。”
她湊近我耳邊,聲音甜膩卻惡毒:“知道嗎?”
“致遠哥哥說你在床上就像根木頭,每次和你做那種事都要想著我才能完成。”
“放心啦,等我用完了寧哥哥,就把他還給你當接盤俠。”
“反正你這種女人除了他也沒人要了。”
我的手開始顫抖,血液瞬間凝固,胸腔像被冰水灌滿。
三年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我抓起桌上的檀香木傳家寶。
“你說得對,垃圾就該有垃圾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