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我當著男友的麵將大學錄取通知書撕得粉碎,放棄大學。
男友薛峰是我媽的主治大夫,文質彬彬,醫術高超,我心生艾慕。
就在我們要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卻拿著我的錄取通知書威脅我,逼我在媽媽捐腎同意書上簽字。
“張楚楚,一顆腎而已,你媽又不會死,還能保住你的錄取通知書,這筆買賣隻賺不賠。”
原來他的白月光急需一顆好的腎源,而我媽有最佳匹配度。
媽媽不忍我的學業前功盡棄,自願捐腎,哪知,薛峰並未信守承諾,將我的錄取通知書撕了。
後來,失去一顆腎的媽媽身體日益衰敗,我的失學也讓她耿耿於懷,不久便與世長辭。
男友跟白月光造謠說我賣媽媽的腎貪圖享樂。
最後我臭名遠揚,顛沛流離,窮困潦倒而死。
可他的白月光及時拿到腎源,身體康複後兩人喜結良緣,生兒育女。
再睜眼,我回到被他威脅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