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五次在周予安的西裝口袋裏摸到酒店房卡。
這次房卡背麵用紅筆標記著“孕期特需”。
我拎著提前準備好的墮胎藥和銀行卡上門後,卻看見他的初戀溫雅正扶著孕肚站在我們的婚紗照前:
“予安,你是要這個冷冰冰的合約妻子,還是要我和寶寶?”
他猛地將溫雅摟入懷中,奪過墮胎藥踩得粉碎,連同裝著補償款的銀行卡一起扔進粉碎機。
“雅雅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他眼神冰冷。
“ 要不是當年家裏人反對我和雅雅在一起,我們的第一個孩子現在都會叫爸爸了,可惜他連睜眼看看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
我愣住。
“所以?”
“所以咱們離婚,你先搬出去。”他施舍般開口,“等孩子出生上了戶口,我會給你應有的補償。”
我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痕:“好,聽你的。”
深夜,他忙著為溫雅預約產科專家時,我撥通了他最大競爭對手的專線。
“沈總,你之前說的,隻要我需要,隨時可以娶我的話,還算數嗎?”
電話那頭回答的很幹脆。
“算。三天之後我回國,民政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