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後,我嫁給了顧廷,為他生兒育女,操勞半生。
他臨終前,不許我探視。
並將財產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給了兒子,一部分捐給了白月光創立的基金會。
留給我的隻有一句話:
“改實驗數據這個事,我用一輩子還清了,現在兩不相欠。”
原來不是我的疏忽導致實驗室失火,而是被顧廷篡改了數據。
目的就是為了給他白月光鋪路。
丈夫下葬前,我闖進現場,對著他的棺槨發泄我的委屈。
兒子卻讓保安將我摁在原地,讓我別擾了顧廷的清淨。
我難以置信,質問兒子,卻得到兒子冷漠的回答:
“我爸早就告訴我了,你不是我的親媽。”
獨自病死在垃圾場後,再睜眼,我回到了剛創立實驗室的那一年。
那時候,我還不是坐過牢的無業遊民,前途正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