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殖中心主任醫師,負責為亡者取精延續血脈。
連著十床手術失敗後,我轉手遞交了辭呈去了牲畜繁育科。
整個科室成員都在誇我識相,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裏。
唯有自稱“送子觀音”的實習醫生狂奔至養殖場請我出山:
“主任,我能取得今日的成就多虧了您的教導,我願給您擔保,讓您重新進行手術證明自己!”
我卻毫不在意,頭也不回地繼續擺弄豬種。
隻因前世,我辛苦取精,小心實驗才能完成的體外受精,
而她隻要用一根紅線串連兩人,就能實現受孕!
久而久之,家屬們稱她為送子觀音,而我則成了糟蹋屍體的學術不精的敗類。
不僅被舉報丟了主任的位置,還被意外流產的死者家屬綁架。
被迫做他們的生育機器,最後血崩慘死產床上!
再睜眼,我回到了“送子觀音”一戰成神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