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辭掉婦產科主任的工作,回老家開超市以後,女友的小學弟卻瘋了。
他紅著眼眶攔在我麵前,“陸老師您雖沒有我這樣的特殊能力,但我還是希望您能夠留下來,幫我一起給那些生育困難的夫婦們帶來孕育的希望。”
我冷漠地翻了個白眼,拎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
上輩子,女友的小學弟分在我手下實習,每次我接診,他在旁邊觀看,都能搶先我一步把病人的情況詳細說出來。
無論是怎樣的疑難雜症,他都能分析的和我如出一轍。
我心中覺得奇怪,但又查不出原因。
在後麵的接診中,我發揮畢生所學,試圖為自己證明。
但即便如此,小學弟依舊能夠輕鬆的搶在我前麵說的頭頭是道。
從那以後,所有人都對他高度崇拜,稱他是送子張仙轉世。
而我這個全省最權威的婦產科醫生淪為醫學界笑柄。
後來更是有死去產婦的丈夫,在我下班後捅了我30多刀,將我帶到深山殘忍分屍。
再睜眼,我重生到了帶女友小學弟第一次做手術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