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子的仕途,我日夜編撰築修堤壩的策略,年過30便已滿頭白發。
養子封為丞相那天,他笑著擁抱我,然後一刀捅進了我的心口。
餘光裏,我的貼身丫鬟喜鵲正被活活勒死。
我的丈夫摟著我視若親妹的表妹恩愛非常地在我麵前炫耀:
“我與嬌嬌青梅足馬,早已私定終身,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早在一起了。”
我那“好兒子”朝著我吐了口唾沫:
“賤婦!擋我一家團聚!你早該死了!”
我那“好妹妹”牽著丈夫和養子的手,對我盈盈下拜:
“姐姐,多謝你為我夫君前程操勞,為我兒鋪路。我們一家三口,定會過得好好的。”
我那好夫君嗤笑,再補一刀:
“對了,你那通敵叛國的爹,頭顱已被我親手斬下,送往京城領賞。你的價值,徹底榨幹了。”
原來,我半生傾力織就的錦緞華服,不過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就在刀刃即將徹底送我上路時,一道寒芒破空而來。
丈夫應聲倒地。
侯府所有人都被下令斬殺。
那個我曾隨手施以雨露的少年將我抱起身,說以後要好好照顧我,將我當親娘......
冰冷的雪,無聲地落下,覆蓋住喜鵲的屍身,染紅的地板,和我漸漸模糊的視線。
如若能重來一世,我定讓他們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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