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蠶女絲可織皮,能重塑麵容。
丈夫就讓人將我捆成蠶蛹,掛到山尖最高的那顆樹梢上,日日灌下百斤桑葉,以便產絲。
隻因他的白月光受傷了,急需換皮。
我疼到幾乎窒息,他卻全然不顧,眼裏滿是冰冷的厭惡:
“你心腸歹毒地將硫酸潑到薇薇背上時,可曾想過有今天?”
“等你什麼時候織夠薇薇需要的皮,就什麼時候回家。”
八歲的兒子聲音透著狠厲:“爸,為什麼還要她回家?就讓薇薇阿姨做我的媽媽不好嗎?”
我喉嚨發緊,沙啞道:“不,不是我潑的。”
“撒謊!”陸瑾年猛地狠扯捆我的白布,我被疼得呼吸一窒,骨頭仿佛都被碾碎。
我終於服軟,字字泣血:“好,我織。”
可他們不知道,這皮貼得上去,可就揭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