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裏發現了老公和假千金的結婚證。
他慌亂的向我解釋:“知月,這隻是月晚的惡作劇。”
三年相戀,懷胎九月,我願意相信他。
在我預產期那天,每次必定陪著我產檢跑上跑下的男人卻因出差,缺席了我的生產日。
產道開到五指時,我收到一段視頻。
本應該在出差的男人穿著西裝正挽著身著婚紗的假千金,笑得春風得意。
我聽到父親問程逾白:“沈知月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程逾白玩味的回應:“我已經把她名下所有股份都轉移了,以後怎麼處理那個戀愛腦,不還是我們說了算。”
視頻裏傳來父親和程逾白心照不宣的笑。
我被刺激得大出血,九死一生生下孩子後就陷入昏迷。
昏迷期間,那個曾因為我一聲咳嗽就飛過大半個地球而來的男人卻一次不曾來過。
倒是收件箱裏躺著許多條未讀來信,都來自同一個人。
“如果你願意和我結婚,你的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孩子。”
“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一生來守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