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那晚,我在軍區大院和馮剛在一起了。
事後,他和朋友吹牛。
“一個月拿下女大學生。”
一群男生跟著起哄,
“那當然。”
“馮哥牛哇,怎麼教的?這麼聽話?”
“也給哥幾個見見唄!”
不多久,他拿來一條高開叉的旗袍,讓我穿著見見他朋友。
我乖巧穿上,隻是剛穿好絲襪,低頭扣上鞋袢時,他卻後悔了。
“絲襪脫了,以後不許穿這麼貼身的衣服。”
而後讓我換上了長袖長褲。
我一點都不生氣。
我知我們身份差異巨大,他追我隻是獵奇。
而我也隻是想借用他的關係而已。
大學開學的前一晚,我收拾行囊去了遙遠的南方。
後來我聽人說,馮剛快氣瘋了,為找到我動用了所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