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付文州結婚兩年後,身為丈夫的他卻突然提出要與我分房睡。
他說:“老婆,我最近總是有酒局,早出晚歸會影響你休息。”
“等我公司正式上市,你就可以做富太太了。”
“屆時,我們可以再要一個孩子......”
我沉溺在丈夫給的幻想裏。
直到我拿到了一件付文州的快遞。
快遞裏,是我從未見過的、性感的情趣內衣。
我以為是丈夫對自己的暗示,穿上了卻不合尺寸。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付文州的手機。
手機裏的消息卻讓我如置冰窖——
【盧秘書,我給你買了新的款式。】
【明天中午休息室,我來試試它的質量。】
而此刻,那款情趣內衣,正穿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