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沈墨的白月光汙蔑是我兒子碰壞她的蠟像,他便同意她將兒子做成蠟像。
我跪在地上聲苦苦哀求他放過兒子。
沈墨毫不在意,甚至不耐煩。
“你知道月月的蠟像展有多重要嗎?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操辦的!”
“誰讓你不好好看著小傑!我不過就是嚇唬嚇唬他。”
“姐姐不必擔心,我做蠟像的時候會給小傑留呼吸孔的。”許清月昂著頭,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媽知道消息後,趕緊跑到沈墨白月光的展覽廳鬧著要救我兒子。
沈墨一氣之下,將我媽綁在跳樓機上。
42度暴曬下的跳樓機,不停地回蕩著我媽的慘叫。
“求求你,把我綁在上麵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媽有心臟病,求你別這樣折磨我媽!”
我跪在休息室外麵,腦門都磕破了。
沈墨視而不見,鎖死休息室大門,陪他的白月光吹空調、吃西瓜。
我媽被折磨了九十九次來回,提前突發心臟病,死在跳樓機的座椅上。
我心如死灰,撥打殯葬館電話準備後事。
沈墨卻一掌拍飛我的手機。
“你裝什麼!你媽隻是睡著了,壓根兒就沒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