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金絲雀的第六年,我拋棄職業素養愛上了顧暮年。
他帶我回老宅,每天八點準時回家。
默認下人稱我為夫人,高奢品如流水一樣往我房裏送。
直到父親忌日那晚,他一夜未歸。
第二天,我在電視上得知他的婚訊。
顧暮年眼神複雜,耐心解釋:
“顧家需要一個家世清白的女主人,你上不得台麵的身份隻會給顧家蒙羞。”
他嫌棄我臟,可忘了當初我跟他時也幹淨如白紙。
他繼續暗中敲打我:
“隻是一張紅紙而已,隻要你不鬧到她麵前,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會變。”
“唯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孩子不能從你肚子裏出來。”
“你知道我不喜歡束縛的感覺,為了避免意外,你抽空去戴個節育環吧。”
“唐梨,人是要學會知足的。”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