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辭職信拍在總監桌上時,整個律所的人都在歡呼。
唯獨我的師妹,那個自稱"證據通靈者"的新晉律師蘇曉晴,突然掀翻了會議室的投影儀。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衝過來,苦苦哀求我:"師姐,雖然你的辯護策略早就過時了,但我真的需要你繼續開庭!繼續幫助那些受害者辯護!"
我冷笑一聲,繼續收拾東西。
上一世,她總說自己能聽見證據的"呐喊",每次我徹夜調查的關鍵線索,她都能在庭前五分鐘精準複述。
陪審團將她奉為神明,卻把我收集的鐵證貶得一文不值。
我耗盡心血的辯護方案,永遠敵不過她那句"這是證據告訴我的真相"。
最後那場謀殺案,我被對方律師誣陷偽造證據,吊銷了律師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