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都重生了。
可這一世,妻子退了我家的聘禮,穿上紅色喜服,答應了隔壁田主任兒子的求婚。
那一刻我心裏悶悶的。
前世她為救我,癱瘓在床,我也對他不離不棄,她尋遍名醫,自學按摩照顧了她四十年。
我以為我們相濡以沫四十年,是彼此的真愛。
可她治好腿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夥同她的白月光,將我推進疾馳的車流裏。
被貨車碾壓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看見她窩在白月光懷裏,語氣是我從未聽過的嬌媚: “阿明,我終於能丟掉我那個用了十年的惡心拐杖,光明正大地和你過好日子了。”
這一次,我倒想看看,如願和白月光在一起的她,究竟能不能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