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蓉為了嫁給我,受了家規整整100杖,躺進醫院奄奄一息時都還在求老夫人答應讓我進門。
結婚當天她出車禍成了植物人,我親力親為照顧了她5年,就盼著她醒來。
卻在她終於好起來的時候,聽到了秦老夫人和她抱怨:
“竟堯這孩子這五年來表現還可以,沒有花我秦家一分錢,盡心盡力照顧你這個裝病的植物人,算考驗通過了。”
“但霍安獨自一人帶著我秦家的血脈在外,總得有個名正言順的說法!”
病房裏,秦雨蓉摟著她的竹馬霍安安慰道:
“他不過一介平民出身,好打發,我不會讓你和女兒受委屈的。”
我這才知,植物人妻子是裝的,這五年隻是她用來考驗我真心的一種方式。
在我為了湊她治療費日夜奔波,被客戶灌酒喝到胃出血的時候。
她卻和小竹馬夜夜笙歌,尋求別樣刺激。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撥通了港城富豪老爸的電話:“爸,我答應繼承家業。”
“但,秦家必須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