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第二天。
陪我去產檢的蔣知許接了電話,掉頭帶著我開往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你明明知道薇薇剛離婚,為什麼還要在朋友圈發我們的結婚證刺激她?害的她抑鬱症複發帶著孩子要跳樓!”
“我們先離婚吧,等安撫好她的情緒再複婚。”
不顧我情緒激動大出血,蔣知許逼著我簽下名字辦完手續。
帶著離婚證書飛奔而去將我留在原地。
在他抱著白月光母子順利獲救登上新聞的時候,我因為錯過搶救時間流掉了肚子裏七個月大的孩子。
我心如刀割,給他打去電話,卻聽見他輕聲安撫懷裏的母子:“她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怎麼可能會生氣?”
“什麼流產,不過是她的小伎倆罷了。就算孩子沒了,能救下你和小言,也是值得的。”
我心如死灰,改嫁一直默默守護的竹馬,生下可愛的兒子,生活美滿幸福。
三年後,我帶著孩子偶遇前夫。
他卻掐著我的脖子,怒不可遏地開口質問:“好啊,居然還想玩帶球跑那一套進我的家門,做夢!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認這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