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澈在國外遇難了。”
“和您拚墳,這是他唯一的遺願。”
我捏著胎停報告,電話還沒掛,便看見家裏滿地狼藉。
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
一周前,丈夫把他失憶的小青梅帶回了家裏。
還囑咐要好好照顧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
近一年沒碰過我的傅辛紀,對她像個初嘗禁果的男孩。
小青梅欲拒還迎:“你就不怕我裝失憶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嗎?”
傅辛紀掐緊她的腰:“她連結婚證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別提這個。”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離開我。”
“我隻承認你生下的孩子,我會讓她的孩子當一輩子私生女,解氣了嗎?”
我悄無聲息地退出去,把報告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