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我直接拒絕廠長爸要把我嫁給技術員徐浩,去讀了軍醫。
前世,他為人處世深得爸爸喜歡,爸爸幾次催我們定下婚期,都被我想學醫推脫。
可爸爸卻苦口婆心地勸我:
“爸爸老了,你身邊有人照顧,我才能放心。”
“你知道當軍醫有多辛苦有多危險?你就這麼想讓爸爸白發人送黑發人?”
為了爸爸,我隻好同意。
婚後廠子漸漸被徐浩接管,我也盡量做好一個家庭主婦。
原以為爸爸能安享晚年,哪知身體向來硬朗的他突發重病。
我剛發現爸爸的病有蹊蹺,就被徐浩關在屋內軟禁虐打:
“我勸你最好識相點,你現在是我碗裏的一盤肉,要殺要剮,全看老子開心不開心。”
在知道我懷孕後變本加厲。
“這小雜種就該死,他活著,隻會一遍一遍提醒我曾經在你們家當孫子的樣子。”
最後我因氣急攻心小產身亡。
我死後才知道,他為了謀奪廠子,跟我家保姆勾搭成奸,給爸爸下了慢性毒藥。
再睜眼,我回到訂婚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