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花心丈夫浪子回頭,寵我入骨。
直到生產前一天,我聽到他和兄弟的對話。
“野哥,你資助的那個孤女還在糾纏你,她比嫂子年輕漂亮,你真的不動心?”
周野滿臉厭惡的嗤笑,“她算什麼東西,我是為了給老婆孩子積福才資助她,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我滿心歡喜,以為自己得到了幸福。
可第二天,在我去醫院生產的路上,孤女開車重重撞向我,哭著拿出了病危通知書。
“阿野,我活不了多久了,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我還不如去死!”
我身下大出血,哀求周野將我送去醫院,他卻暴怒的踢開我,將我鎖在車裏。
“滾,要是嬌嬌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和肚子裏的野種償命!”
我被困一天一夜,救出時孩子已胎死腹中。
九死一生之際,周野卻打電話說:“我們先離婚,嬌嬌的病拖不了,我要以丈夫的名義帶她去國外治病。”
我含淚答應,帶著孩子的骨灰遠走他鄉。
五年後,我在小漁村回收垃圾,偶然遇見周野。
他看著我懷裏三歲的女兒,卻突然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