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分離焦慮,卻在失憶後把我和女秘書認錯,死都不肯和她分開。
我想解釋,卻被他倒吊在車後拖行一小時,整個後背血肉模糊。
他朋友卻紛紛勸我。
“嫂子,硯哥心裏隻有你的,他隻是失憶認錯人了。”
我看著兩個月的孕檢單,終究選擇忍下一切。
可後來,下屬傳來視頻。
那些熱情叫我嫂子的朋友笑的惡意滿滿。
“她真信你失憶了?”
許硯漫不經心開口。
“當然,徐晚月就是個蠢貨,仗著許夫人的身份為難雪兒,我當然要教訓她。”
“到時候我隻說我恢複記憶,她還是會像狗一樣爬回來。”
我渾身的血液一寸寸冷了下來。
相戀八年,結婚兩年,我竟隻是個笑話。
我撥通了下屬的電話。
“我給他的東西,讓他千百倍的給我吐出來。”
“還有,馬上私下起訴離婚。”
對麵沉聲應和。
“是,明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