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人生的孩子,能走陰通靈。
殘魂的丈夫隻有麵對我時才有讓人臉紅的衝動。
可婚後我卻在五年內流產十幾次。
每當我失去孩子痛苦不堪時,傅荊川都會緊緊將我抱在懷裏。
“一定是上天還不肯饒恕我,不讓我擁有自己的孩子。”
可當我再一次懷上孩子,卻意外聽到了他和醫生的談話。
“棺材子懷的孩子乃是至陽聖物,隻要再取一次活胎做藥引,必定能治好您的隱疾,才能幫薛小姐實現當母親的願望。”
“隻是夫人流產次數過多,恐怕以後都很難再受孕。”
傅荊川卻滿不在乎的嗤笑一聲。
“沒關係,等詩雨誕下我們的孩子,就過繼給薑頌安,沒人能撼動她傅太太的地位。”
我心如刀絞,鮮血不受控製的從下體流出。
隻是傅荊川還不知道,能讓他重振雄風的從來不是棺材子的孩子。
而是我的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