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七個月時,一群劫匪衝進家裏將我綁走。
他們將我帶到廢棄鋼廠虐打,讓我在燒紅的籠子裏狂扇耳光以供取樂。
我被救出來時,體無完膚。
醫生告訴我孩子保不住了。
老公顧景安抱著我痛哭:
“煙煙,孩子還會再有的,我絕不會嫌棄你。”
弟弟柳燦紅著眼,一拳砸在牆上:“姐,那群畜生已經抓到了,我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
我安心地看著他們離去,手機突然收到一條視頻。
前麵是綁架我的劫匪,視頻最後,露出兩張熟悉的臉。
柳燦玩味十足:“誰讓她頂撞心妍,害心妍哭了一整天,她必須要付出代價。”
顧景安神情淡漠:“她懷有身孕,別玩的太過火了。今晚過後,我會盡力彌補她的。”
嘴唇咬出一道血痕,我哆嗦著手翻出兩份文件發給律師。
又給那個人撥去電話:“你從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對方的聲音讓我頭皮發麻:“柳煙姐姐,你來晚了一步,傅總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