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陸景淮還債,我去了建築工地搬鋼筋。
今晚是我第99次加班捆鋼筋,當我半跪在滿是碎石的地麵,雙手被鐵絲勒得滿是血痕時,工地旁的臨時觀景台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陸景淮帶著麵具,摟著蹙眉掩鼻林挽。
“乖,別皺眉。”他俯身耳語,聲音溫柔:“看點解壓的?”
他抬手,對旁邊的包工頭打了個手勢。
“她不是搶了你的入學名額嗎,”陸景淮聲音冰冷:“那就廢了她的手,看她以後還怎麼拉琴。”
林挽的目光掃過,嫌惡褪去,嘴角勾起一絲興味。
包工頭偷偷靠近我,猛地伸出腳將我絆倒,我重重摔在鋼筋堆裏。
滾落的鋼筋狠狠砸在我的手上,瞬間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響。
我驚恐地看著鮮血直流的手,我可是頂尖小提琴手,手就是我的命。
我被人草草的扔到休息室。
我顫抖著摸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之前說的合作,我答應你。”
對麵緩緩開口:“我現在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