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謝昀都是孤兒,從地下室到大平層我們陪了彼此十五年,最愛我時他甚至捐了個腎為我續命。
可這並不能阻止我們還是成了塑料夫妻。
意外懷孕後,我偷偷將他最疼愛的金絲雀送出了國。
當夜他逼我跪在暴雨裏,厲聲質問,“月月在哪兒?就算你不說我也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開口!”
我被折磨了三天三夜依舊沒換來他的心軟和回頭,終是鬆口說出了宋月的位置。
謝昀遠赴千裏將人尋回,他視她為珍寶,能她的名字紋在心口。
也能視我為雜草,就因我沒給宋月買小蛋糕,強製給我灌下整瓶烈酒向她賠罪。
孩子沒了,我多年的癡心妄想也沒了。
提離婚那天,我偷聽到他朋友問,“你這麼侮辱楚雲禾就不怕她和你離婚?”
謝昀笑得輕蔑,語氣篤定,“這輩子都不會有那一天。”
“因為她愛我,愛到死。”
一周後的深夜,我命喪火海。
直到數年後地震震開了我的墳墓,望著棺材裏唯一那張妊娠終止的報告單,謝昀的臉變得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