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我默默把最想嫁的人改成隔壁總愛撩撥我的紈絝子弟。
我的司令爹有些意外,卻也尊重我的選擇。
前世,父親問我大院子弟裏,我最鐘意誰。
我寫下了蔣昭的名字,他點了點頭:“這小子從軍三年就立了功,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
“尤其是那一身正氣,看著就是忠誠顧家的好男人。”
父親當即請介紹人拉了紅線,兩家都覺得這是不可多得的姻緣。
婚禮辦的轟動,大半個軍區都來慶賀。
可婚後半年,蔣昭就遠赴邊疆,說是要報效國家。
不僅留我一人照顧公婆,還在我父親病重時與我斷了聯係。
等我料理好我爸的後事,等來的卻是他在邊疆犧牲的噩耗。
雙重打擊之下,我抑鬱墜樓。
死後,魂魄久久不散。
直到四十年後,墓前出現了一對兩鬢斑白的男女。
蔣昭摟著宋清言的腰到我的墳上祭拜:“瀟瀟,當初騙了你是我不對。”
“可現在,言言被算出沒多少日子,我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求你放下恩怨不要再糾纏她。”
“你要真有怨氣,就衝我來吧。”
原來,他們竟愛到這個程度。
不惜假死騙我,又迷信到覺得是我糾纏,才讓宋清言患上不治之症。
得知真相的我終於肯放下執念。
再睜眼,竟回到爸爸問我想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