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癡愛宋文旭七年。
他在家族爭鬥中落敗,雙腿癱瘓,未婚妻也棄他而去。
我不顧爺爺反對,休學後寸步不離地照顧他。
我為他洗手作羹湯,陪他東山再起,又請來頂尖的外科醫生給他做手術。
宋文旭曾指天立誓:“棠棠,這輩子我定不負你。”
他重新站起來的那天,結婚登記不再需要戶口本了。
我興奮地買了花和戒指,準備向他求婚。
卻在醫院門口看見,他把曾經的未婚妻林婉緊緊摟在懷裏。
“你說沈如棠啊,她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保姆,我怎麼會喜歡她呢?”
“我喜歡的人自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霎那間,我麵色慘白,渾身發抖。
那我的這些年又算什麼呢?
我強忍住眼淚,把花和戒指丟進垃圾桶,撥通了醫生的電話:
“顧爺爺,宋文旭的最後一次手術,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