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趙乾瑞當了三年通房丫鬟。
得知我有了身孕這天,我聽到了他和胞弟的對話。
“大哥,我假扮成你,作弄你的通房丫鬟,她知道後不會氣到懸梁自盡吧。”
趙乾瑞把玩著琉璃杯,毫不在意地說道:“不必在意。”
“我花了那麼多的銀兩在她的身上,她怎麼可能舍得去死。”
“隻不過,她的身子你千萬別碰,被人用過的我嫌惡心。”
屋簷上的兩隻麻雀嘰嘰喳喳地,好像在“說話”。
“這白姑娘好可憐啊,她不知道的是趙乾瑞和趙祁峰一直都在瞞著她。”
“是啊,而且趙乾瑞喜歡的是李家的小姐,對她隻是玩玩而已。”
我假裝不知情,仍待在趙乾瑞的身邊。
隻不過悄悄地去到醫館,買了墮胎藥,又雇了出城的馬車。
在我即將喝下墮胎藥的那天,趙乾瑞將胞弟抵在牆柱上,“你竟敢碰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