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五周年,我自己買了鑽戒,準備主動向男友謝重淵求婚。
可當我滿心歡喜的捧著給他的禮物,第一次出現在他的實驗室時,卻不小心聽到了他的學妹蘇婉柔問他。
「第九十九次了,這次的情感剝離試劑,還要拿嫂子做實驗嗎?」
謝重淵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有人笑著打趣:「你就不怕實驗藥劑成功,嫂子真的忘了你?」
謝重淵的目光落在蘇婉柔身上,眼神溫柔:「那就忘了吧,正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提分手。」
人人都說我是謝重淵的“媽媽型”女友。
他一句實驗課題沒有經費,我便放棄了自己的課業,身兼數職賺錢養他。
他一句愛吃我做的菜,我便一日三餐,風雨無阻為他送飯兩年。
他曾一遍又一遍向許諾我後半生衣食無憂。
我從來沒有想到,全力托舉他的我竟成為了他的頭號實驗對象。
那天,我丟掉戒指,平靜的喝完他遞來的藥。
不哭不鬧,望向他的目光始終溫柔。
謝重淵惋惜的歎了口氣,他不知道,這次的情感剝離藥劑成功了。
第二天醒來,我就會徹底忘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