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屍骨未寒,空間繼子林繼業眼眶通紅地勸我節哀。
他說:“小媽,以後我和若溪會替爸爸好好照顧你和弟弟。”
之後我被他們設計陷害,鎖在暗無天日的老宅頂樓。
整整五年,鞭痕在我背上織成蛛網,最新綻開的血痂還凝著鹽粒——那是昨日潑來的醃菜汁。
左臂不自然地彎曲著,去年冬天被鐵棍敲斷的骨頭至今未愈,每逢陰雨便鑽心地疼。
還有隔著門板傳來的,我兒子被他們虐待時撕心裂肺的哭喊。
終於在為我兒子舉辦的六歲生日宴上,他們放我出來,準備讓我當眾簽下淨身出戶的聲明。
當林繼業誌得意滿地舉杯,我緩緩按下了藏在袖中的播放鍵。
“好繼子,別急,我的複仇盛宴,現在才剛剛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