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年,裴硯舟向我提了99次離婚。
每一次,我都會跪在民政局門口,求他不要進去。
他總是會趁機對我提出各種要求——
“沈念回國了,隻要你同意我和她在一起,我就不和你離婚。”
“你把比賽資格讓給沈念,我就不和你離婚。”
“沈念跳舞受傷了,我要去照顧她,你不同意我們就離婚。”
“沈念怎麼又哭了?你是不是又欺負她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去跟你離婚!”
這些威脅,充斥了我婚姻的全部。
直到那天,我不小心在沈念的雞湯裏多放了一勺鹽。
他一時憤怒,再一次把我拉進了民政局。
就連工作人員都在勸我:“這都第99次了,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卻扯出一抹淒苦的笑:“以後不會了,這就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