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六年的時候,溫涼的丈夫裴與淵喜歡上了家裏新來的小保姆。
小保姆剛來城市裏,活潑可愛,稚氣未脫,傻傻的很單純。
裴與淵親手為她布置了新房間,粉色的窗簾,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兔子拖鞋,一切都那麼夢幻美好。
他似乎忘了,自己曾經為了求娶溫涼,硬生生挨了溫父九十九鞭,差點沒了命。
也忘了從他們結婚第一年開始,他每年都會親自去西藏爬聖山,一步一磕頭,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
三個月前,他才剛剛把第六枚平安符親自掛在她的脖子上。
那時候,他還滿心滿眼都是她,溫柔地說:“願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涼每一年都平安喜樂,健康無憂。”
可是現在,他手裏拿著小保姆田甜昨晚剛換下來的衣服,放在鼻尖前貪婪地嗅著。
他說,這上麵有少女的味道。
溫涼沒有哭,她隻是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平安符取了下來,點燃,然後把灰燼全部衝進了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