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高考誌願那天,班花蔣小稚在講台上哭哭啼啼,說不想和大家分開。
“我們一起報北大吧,小稚想永遠做大家的小女孩。”
同學們竟然紛紛響應。
“我們隻填一個北大!不成功就成仁!”
我們是個普通班,頂天也就在一本邊緣,隻報北大,等於自毀前程。
我勸一句理智填報,就被她的護花使者們罵得狗血淋頭: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配不上?”
“她就是嫉妒我們感情好,一點班級榮譽感都沒有。”
竹馬陳明宇更是對我冷臉:
“小稚的幹爹是全縣首富,我們上北大就是一句話的事。”
“何況,你這種人都能報北大,我們就不能報?”
我沒再說話。
但報完誌願後,班主任求我幫全班改誌願,改到正常能上的學校。
我心軟了。
錄取通知書下來後,他們看著各個二本院校的通知書愣住了。
蔣小稚指著我喊:“都是沈聽雨改了我們的誌願!不讓我們上北大!”
“她嫉妒我們,我們班怎麼會有這麼自私的人?”
我被憤怒的同學們推進河裏淹死,屍體被撈起來喂了狗。
我死得屈辱又荒唐。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報誌願那天。
當所有人都高呼“我們要並肩闖北大”的時候,我隻是笑了笑。
這一次,我不攔,也不勸。
你們想...